下午四點多,我站在陽台邊看雲很厚的天空,然後覺得這天氣很好,踏到陽台掃了些灰塵,再噴水做最後收尾。剛洩出的水流,溫熱得像窗外夕陽些微存在的溫度,幾秒後就馬上冷了下來,像魔術師轉換美麗的手勢,一下就把紅色手巾變成藍色的那般突然。樓下水泥空地上,一隻小黑狗追著小男孩,他們跑跑跳跳,小男孩時而蹲下摸摸牠的頭,好像也說了點悄悄話的樣子。

  有封e mail還在腦袋裡盤旋著,一些關鍵字與真實的說法,我想它可能會改變我對人際關係的想法,很大的,像塑膠掃把上的甩不掉的垃圾一樣,複雜瑣碎髒亂意想不到。

  水龍頭的橡皮應該是鬆了,明明五天前已經關緊了它,剛剛陽台地板上卻還是溼溼的。試圖關緊一點,卻找不到停頓的盡頭,只怕斷了那條已經疲乏的橡皮;不徹底關好,浪費又不環保。拿個臉盆接著一滴一滴新鮮的水。究竟是誰在這邊流淚,沒有善後。

  不能期待誰聽你說悲慘的遭遇,更不能期待聽完後別人做何反應,不過,若你已移動了那一顆棋,千萬不要錯失最高潮,那便是,聽聽別人對於你定義悲慘的質疑。

  隨意點了一張專輯試聽,它卻不禮貌的令人感到悅耳舒適而捨不得走開,我猶豫要不要順著那性感宜人的聲音輕快下去,還是繼續半抗拒的暗想我的決定,我不成文的決定。

  不幸的是,在後來看完一部很傷腦的電影,不禁要對自己的專心度、理解能力起疑心,還想要跟那劇的導演吵個架。這種很難消化的東西,得休息一下出去喝個飲料才模糊知道剛吞下的成分有哪些。我想,這種電影看完後不僅傷腦筋也很傷感情。說到傷感情,最近相當巧合的鑽研了這種戲路。

  跟個人說以後不要聯絡了需要很大的勇氣還是很大的裂痕,or nothing else,just got a huge ball...

  從這高空跳下去後,就栽進水裡淹死了,不然就是在橋上盤旋五天四夜的。我不知道哪裡有彈性極佳的彈簧繩和專業的教練,能讓我在體驗生命刺激的下一秒,又把我狠狠拉起頒給我獎狀。那之間的平衡要怎麼調節,我們都一直在學習或者逃避。每條橋的高度不一,橋下的水位、乾旱度也不同,你愛我的話,你會給我安全的裝備,或者傳授我基本的知識,或者一把將我推下去,在我墜降期間向河谷大喊「你知道我很愛你的...」,那我是不是就能在瞬間擁有泅泳的能力

  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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